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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王安当神父

裝滿故事的郵筒

撰文/王安當

昨天下午,我決定在新山這個大城市裡徒步『遊街』。


戴著帽子,在拿著一瓶飲用水,穿上跑步鞋。就這樣盯著頭上的大太陽,按著之前規劃的路線,開始我的『遊街』行程。大白天的新山好像有一個特色,就是人煙甚少的感覺。我聽謝保祿神父說,大多數的新山人一大清早就越堤,到對岸的新加坡去上班,要很晚才能夠回到新山家裡休息。


我順著路線沿著大路和一些小巷走去,路上車子不多,很多的檔口也是相當清閒。就在我經過某間學校時,發現大門口側旁有一個看起來就是臟兮兮的郵筒。基本上,這樣的郵筒幾乎也已經滅跡,所以也難以在路上被發現。


我坐在郵筒前的公車站休息。而這個郵筒卻吸引著我的眼目。雖然郵筒外表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卻勾起了過去的寫信的歲月。寫信,寄信,等著收信都是幸福的生活之一。我還記得小學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寫作。其實,主要寫作的動力是來自寫信。那時候總是喜歡交筆友,不管認識或不認識,反正覺得寫信很神奇,可以透過文字跟他人溝通。不用講話,就寫寫字就可以認識到朋友。


後來再長大一些,就開始嘗試投稿。我的第一篇上報的稿件是在《橋樑》刊登的。那一年,我是十三歲的初中生。藉著第一次投稿上報後,滿滿的鼓勵來自文字的力量與魅力,一股熊熊的熱火燃燒著那年輕的心,只要腦袋想到什麼,看到什麼,立即提筆在稿紙上揮舞。那年代的電腦不盛行,爬格子是寫作人在稿紙上揮舞的形容詞。一本又一本的稿紙,似乎成了寫作的成就感和使命感。


來到了中學時期。認識了一些海外的神父和修士,也有一些的修女。這時段的寫作功力開始增強。一些神父給我寄來了書籍,我也在閱讀中不斷磨練自己的筆功。確實,古人說的『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閱讀給我帶來很大的寫作提升的機會。


在這些書信的互動中,郵筒是我最為熟悉,也很喜歡的管道與平台。我在郵局買了不少的郵票,當然也在信封貼上不少的郵票,更是在郵筒投入不少的信件。然而,郵筒裡的信件確實有生命的,有情緒的,有感情的,甚至郵筒就是一個人的生命故事。

如今,科技的進步也使得人們對寫信漸漸疏遠和淡化。郵筒也被新的科技所取代,而寫作也被電子訊息所取代。雖然我總覺得寫信比較符合人性,但卻是還是抵不過新穎的科技帶來的方便。這也難怪辛苦走過的路才有深刻的記憶,快捷的途徑也快速走過也被遺忘。科技帶來的速度,雖然方便,但也沒有了人性的感情。


我看著郵筒,回想著過去的爬格子和寫信的快樂,那是一種的享受。如今,我也不的不順著時代的進步而改變寫作的途徑,就好像現在寫著這一篇文章,並不是所謂的爬格子,卻是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敲打出自己心中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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