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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何俐萍

我被天主戳中死穴

Updated: Aug 26, 2022



“我是一只迷路的羊……”,我在面对一些人知道我是天主教徒后,我常会用这句话来自我调侃。


不是我对信仰有所怀疑,而是我自认不是一位百分百虔诚的教友,经常缺席主日弥撒,在虔诚的教友眼中,我绝对是圣经中提到的迷途羔羊。所以,我常称呼我熟识的学弟江宗欢神父为“牧羊人”,而每次他劈头第一句必是称呼我为“小羊”,只是不知他会不会暗忖:“这只羊实在太难照顾了!”


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完全无瑕之人,当然也会有困惑、迷茫的时候。我对信仰是很“佛系”的,也很排斥那些只注重仪式,言行举止与信仰有抵触者,但我仍深知,祂是我内心永远的依靠。


或许,在众教友的眼中,我这只羊迫切需要告解、忏悔,再作补赎,但有些冥冥中巧妙的安排,也许就是主透过日常场景在训化我,嘱咐我必须代祂办事,但有没有使命必达,只有祂知道!


也或许该说,我有个“死穴”是被祂给抓牢了。当祂透过一些人和事来向我提要求时,我几乎是不敢不从。是的,我说的正是写作这回事!看到这里,正读着的你应该明白,为何我这只迷路的羊竟胆敢在这开专栏了吧。


在教会刊物写专栏,得从同事立德的引荐开始说起。一开始是他邀我一块写《海星报》的《量相》专栏,这一写就是将近一年,后来又是在立德的牵线下接了《桥梁》刊物的专栏来写,今天你读到的这篇文章也是立德引线。噢,我突然恍然明白,原来立德也是天主派来“度”我之人。


为何会认为立德是天主派来“度”我之人?


我们因工作之故而认识,但见面的次数是屈指可数,更多的时候我们是透过whatsapp来联络。一开始是谈工作,后来因为得知彼此都是教友,话题也自然围绕在信仰。立德的虔诚对比我的漫不经心,显然有很大的落差,但他从未对我行说教的方式,或是询问我为何变成冷淡教友之类的。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软着陆”的模式,渐渐帮助我建立起重新与天主连接的信心。


在教会刊物写文章这事,我承认我是信心不足的,即便到今天,我还是战战兢兢在写,不是担心写不好,而是害怕面对读者的质疑——我不是世俗眼中的“虔诚”,有什么资格执笔?在犹豫和挣扎之间,我也和立德多次讨论这话题,在非正式的脑力激荡后,我最终选择以自己认为舒服的方式来面对天主。


在我成长,也是我生活的砂拉越,我一直认为天主教在中文福传工作上太过“英式化”,好几次拿到教堂分发的传单,看着上面非常“谷歌”式的翻译,我是忍不住翻白眼,也嘀估:“这是什么中文呀?” 大概是我牢骚发太多了,连天主都看不下去直接给我派战帖!


一次因为新闻工作上和天主教古晋总教区总主教傅云生有所接触后,傅主教像是在汪洋中找到了浮木,在他寻寻觅觅后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可以帮他翻译中文的人。就这样,我就偶尔客串当起文字翻译员。不敢说,我做得有多好,但可以拍胸膛保证,我的用心绝对不打折。


不愿活在别人塑造的仪式感中,那就在文字中,活出自己,也活出信仰吧。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而这句话,也是我对自己小小的期许和勉励。不敢说笔耕不辍,但可以说,在文字事业上,努力发挥自己的专长,也在教会有需要时,尽一份自己绵薄的力量。


对于我的文章,你若想要给我祝福,或是给我提意见,我都敝开心扉,无任欢迎。


【迷路的羊】专栏文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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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


Anna Yan Lai Yee
Anna Yan Lai Yee
Jul 17, 2022

能寫的人怎樣都能洋洋灑灑地寫,這是評論人俐萍的"番外篇"。


我也是對虛有其表的"儀式感"追求者感到有點那個。


但是,如果妳跟主耶穌的感情越深厚,妳就會情不自禁想盡量通過彌撒,這最崇高的儀式,祂最真實臨在的場合來親近祂,通過與祂結合,把祈禱推向最高峰,從而得著祂的力量面對生活。


我在修女辦的大型安老院打工時,就看見修女因為要每天應付親自照顧老人,包括身障老人的龐大體力活,故需要與耶穌緊密相連以得着力量(我想她們最需要心力: 如何一直保持積極,不抱怨,給老人帶來安慰),所以不僅主日彌撒,還需天天參加平日彌撒領聖體,而且三不五時還得回到祈禱室做靜默祈禱,與耶穌談心。如果沒記錯,這還不算修會的早午晚課呢!


我也有一次倒數計"日"送別帶我們同學會的神父去羅馬深造,天天參加他主持的平日彌撒,給他最好的祝福。那是愛的交流。


我覺得,當妳感受需要與耶穌親近,需要祂的愛(或者給予愛)時,那麼妳將會自然而然喜歡彌撒了。


祝福妳,天主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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