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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王安当神父

一根手指就能颠覆整个世界

Updated: Nov 4, 2022

撰文/王安当神父



我还记得很多年前,还在台北念书时,我对台湾的大自然总是赞叹不已的。 原因没有别的,就只有气候的舒适加上受到良好照顾的环境,使我觉得很舒服。 或许台湾的教育水平的缘故,至少也看到了这个海岛国对于环境的照顾总是很用心的。


台湾的环保意识也逐渐加强,加上有优越的管理制度,还有老百姓对环保的意识及配合,他们打造了一个很不一样的居住环境。 为从马来西亚初到台湾去生活的我而言,总是对环境的这一部分赞不绝口。 说起来,我就要肯定教育的重要性了。 这也就是说,好的教育就是唤醒人对更好的、更健康的大自然负责任。


通常学校有假期的时候,我选择了去爬山。 爬山除了户外的运动外,重要的是欣赏美丽的大自然。 在大自然中能够发现很多平时知道或不知道,但没有留意的很多事情。 无论是透过大自然的各种受造物发现世界的美丽,又或者透过大自然带来的宁静,深入内心去发掘自己到底是谁,我都觉得这是上天给人类最大的礼物。




*(1)一座山的美丽*

台北有很多山。 由于主徒会的总会院坐落在阳明山,因此多数的时候我都选择住在主徒会的总会院,同时会选择去爬附近的七星山。 七星山位于台湾北部的阳明山国家公园辖区内,行政区为台北市北投区,海拔1,120公尺,是台北市第一高的山岳。 七星山为一复式火山,地理上属于大屯火山汇,峰项置有一等三角点,山顶视野宽阔,能将整个大台北地区一览无遗。


据我从资料所知,七星山约在七十万年前开始喷发,顶部原有一喷火口(为破火山口地形),但在火山喷发结束后被侵蚀成七个大小不一的山头,如同北斗七星而得名。 七星山的东南侧与西北侧有断层切过,因此产生温泉、喷气孔等地形景观。 由于喷出的熔岩和碎屑岩层层堆叠,而形成锥形的山体,陡峭的独立山头,是复式火山最明显的特征。 位于七星山西南方不远的纱帽山为一圆形火山丘,状似乌纱帽而得名,因形成时的岩浆比较黏稠,流动性小,慢慢地形成造形圆滑优美的锥状火山,为七星山的寄生火山。


1999年,那是我初次踏上台湾的土地。我到台湾的首站就是阳明山。主徒会除了有总会院在阳明山外,还有培育修会会士的初学院也在那里。修会的初学培育,顾名思义就是进入修会的基础培育,除了一般上有关修会的各种生活的认识,还有更为重点的就是灵修的培育。初学的培育为期一年。就在初学的那一年里,我的365天就在山上生活;大自然就是我的被单,草皮成了我的床褥。


每一天清晨,只要打开窗户,那带有凉意的光线洒在身上,就觉得整个人处在很健康的状态里。从初学院眺望后院的纱帽山,就觉得这一座山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负离子,若我说我被负离子紧紧地拥抱着,这样的形容一点也不假。纱帽山位于台湾阳明山国家公园境内,属于台北市北投区,海拔高度643公尺,其为七星山的寄生火山,因其形似于乌纱帽,故有此名。 其火山温泉吸引游人。 此外纱帽山拥有副热带和热带的生态景观。


听说纱帽山是过去日本统治台湾时的重要研究区。说是研究区而不说是研究中心,那是因为整座山都用来进行毒蛇的研究。据老神父告诉我的消息,日本人离开台湾的时候,是很匆忙的,因此他们没时间收拾研究的样本等等,最后就以放生的方式,把所研究的各种毒蛇丢弃在纱帽山里。这让我想起耶稣曾经责骂法利赛人为“毒蛇的种类”,因为耶稣受不了他们的伪善,对自己做不到的,却严厉监督别人去执行,又或者不要他人去做,免得自己的名誉和地位受损。(玛12:34)




*(2)那山那草那风那人和那造物主*

两千年千禧年。初学导师麦安泰神父建议我和陈贤福修士一起去踏青。我觉得这个建议是开启我对更为深入去发现我与大自然和天主之间的关系的钥匙。因为,这个建议是叫我暂离书本,投入书本里提到的各种可能的灵性相遇。


以前,在年神学的时候,总是说教会的礼义生活其实就是相遇、相知与相结合的圣事。礼仪不是圣事,但是一个帮助人进入相遇、相知和相结合的方式,我们会在那里是自己成为圣事。这是多么美丽的画面。


实际上,对于以上所提的圣事的画面,为还在接受初学培育的我而言,我并不明白,更不用说我很理解。说跟直接的就是那时候我还没听“过相遇、相知和相结合”的说法。只是经过多年以后的经验,我再次回顾以前的时光,我特别在怀念过去的时光里,发现了天主就在我的生命里。尤其就在初次踏上七星山的那一刻里,我知道祂一直都在。


我还记得从总会院徒步前往七星山的画面。我俩各自带了一瓶水,身上还有准备了土司,以在途中休息时进食。首次外出踏青是很愉快的事情。一路上,朝着七星上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沿着大马路边走边愉快地聊天,这就好比圣经里提及的厄玛乌门徒的经验,彼此谈着生活点滴,分享了祈祷生活,当然也把圣经里的话语也带上。


就在抵达七星山登山口的那一刻,举头一望,这座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觉很陡峭,要登顶大概也需要很大的毅力才是。无论如何,我俩开始了登山的脚步。我让陈修士先行,并特别交代陈修士不用特意等我,我会在后面慢慢爬上山。陈修士已经有好几次登七星山的经验,对地形和环境很熟悉,只告诉我他会在半山的凉亭那里等我。话一说完,他就步履如飞地继续往上爬,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在转角处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现在就身下一个人只身前行。心想这也好,一个人就慢慢爬吧,累了就停下来喘口气。我很努力托着沉重的身体不断地一步又一步向上爬,每一个步伐虽然沉重,却不断告诉我该好好锻炼身体。不过,令我最为惊喜的是,我在整个路途中享受着风轻轻划过茅草时所发出的“沙沙沙”的声音。这些茅草有如波浪形摇动了起来。只要稍微停下脚步,在往山下眺望,就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世界之巅,所有人都在我的脚底下。就在我有这个想法时,脑袋里又涌出另一个画面,无论是站在世界之巅,又或把世界踩在脚底下都好,我的头顶上依然是天空。我无法站在天空之巅,因为那里有一位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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