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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张立德

指日可待

我的家乡堂区——柔佛昔加末圣斐理伯堂明年庆祝建堂100周年。那里的前辈邀请我这个已经往外发展的游子写一篇纪念文章,刊登在纪念特刊。


我离开昔加末堂区前,算是堂区中文青年团的“中流砥柱”之一。这样说不是我自詡地位很重要,仅仅是表达,堂区青年不多,当时我和几位活跃的伙伴撑起了整个青年团。


在雪隆一带或者各大州属的大城市或城镇的堂区,汇集了来自各地的青年教友,工作、求学的都有,他们在外地定居下来之后,就成了当地堂区的教友群;我就是典型的例子。


城市和城镇,州属与州属之间的发展存在鸿沟,形成了像昔加末这样的中小城镇年轻人口不断往外流的窘境。年轻人选择到更多机会的地方发展,原本天主教徒人口已经是占少数,当大家都离开家乡,青年团团务难免后继无力。


我其实不是很记得昔加末堂区的青年团正式成立的日期。在我的记忆中,我上中学之前,圣斐理伯堂是不存在正式的堂区中文青年团。英文组一向来都很活跃,堂区的青年活动都是由他们主导。


当时,昔加末堂区来了几位外地来工作和定居的教友。其实,昔加末不乏工作机会,且看是否符合个人选择。昔加末堂区在这几位外来教友的热心号召和组织下,昔加末堂区中文青年团成立了。成员不多,很多是像我那样,当时还是中学生。而那些离开昔加末在别的地方工作的公教青年,大部分只有在大日子才会回来。


彼时青年团的常规活动不多,与其他年长教友一起参加家庭玫瑰经算是每周集会了。通过家庭玫瑰经青年团的活动,大家有更多机会去接触更多青年。一些冷淡教友家庭成员,主日没有参加弥撒,或者弥撒一结束就急急离开教堂。我们欣慰一些冷淡教友欢迎我们去家庭集会,诵念玫瑰经,他们很多是碍于没有交通或者其他因素,主日无法望弥撒,家庭玫瑰经让他们对教会有了全新的归宿感。


我们青年团在家庭玫瑰经的角色,是负责领经、读经,甚至可以说让——大家看到昔加末堂区中文教友群生机勃勃的一面。


青年团里有团体组织经验的团员不多,所以组织架构比较松散,但不会带来太大的影响,毕竟青年团旨在让青年教友有一个交流的平台,发挥团契精神。我们一班中学生大多数来自同一所学校,平时在学校多有接触,来到教会活动,可以更加容易融入。我们以在学校参加学会的经验和精神搞教会青年团,组织活动起来一点也不费神。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谨记 “教会青年团必须有主的同在,注重灵修的元素”。


我一直都认为,在灵修这一块,我们还是有所不足,做的不够。


谈到灵修,像圣神同祷会、圣经研习班等,有在堂区推动,然而,青年团员本来就不多,有热诚又愿意腾出时间参加的,也只有当中几位,所以这些活动的规模向来维持在很小型。或许应该这么看,我们缺少的是环境,加上人不多,领导者很多时候是鞭长莫及,以致在灵修方面我们相对地显得不足,但是家庭玫瑰经提供了替补的作用,使青年们仍能参与到祈祷之中。


在青年团组织起来之前,昔加末堂区的华人青年(或者更正确来说是学生)教友,主要是通过主日学作为集会的平台,学习要理、团康出游,同样发挥团契精神,只是一旦从主日学“毕业”了,就得脱离了。青年团要永续经验,需要有更多青年参与,奈何曾经“辉煌”一时的青年团,在更多“中流砥柱”陆陆续续离开家园,到其他地方升学工作和定居,剩下的成员竟然就是当年创团的元老。


他们一直都守候在当地,期待着游子的归期。



【跟耶稣讲新闻】专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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